想让任何人看见,尤其是冬歉。
可是那股气味是瞒不住的。
方才对他不闻不问地冬歉,这会却毫不避讳地看着他,像是无声的嘲讽,让他所有的崩溃都无处遁形。
他越是这样,冬歉偏偏不帮他处理。
他笑了笑,重新端起书,平静道:“我这个人有洁癖,实在不方便帮你清理,等那帮宫人办完事回来了,我自然会把你的情况告诉他们。”
顿了顿,他又“安慰”道:“其实这样不是挺好吗,以后你连入厕的路都不用走了。”
厉寅目眦欲裂。
冬歉这个人居然如此歹毒。
他从前怎会被他蒙骗,觉得他柔弱可欺,需要庇护?
他嘶哑地怒吼着,这声音难听至极,甚至无法辨别其中的音节。
冬歉听不懂,便干脆装听不见,沉浸式看书,再也不管那边的任何动静。
......
虽然厉寅如今中风,可是因为御膳房那边不知道他的情况,所以也从来没有苛刻过他的吃食。
因为陛下的病情需要瞒着,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于是,御膳房那边照常送吃食前来,秉持着勤俭节约,不浪费食物的原则。冬歉只能勉为其难地帮进食困难的厉寅把这些美食吃掉,喂给厉寅的却是早就馊了的冷饭冷菜。
这份饭菜是监狱特供,只有犯人们才配得到这样的饭菜,为了物尽其用,冬歉便从中拿出一份喂给厉寅。
起初,厉寅一心求死,总是将饭菜打翻在地,冬歉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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