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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佟昕没问,他点点头,“这样啊……”
“你不想知道安年是谁吗?”倒是虞深先像打开了话匣子,语气也变得轻盈起来,“马上下班了,我们提前走,我跟你讲讲我和安年的事。”
虞深先坐在位置上还没到半小时就又站了起来,拿起外套和车钥匙就来拽佟昕,“别收拾东西了,直接走吧。”
佟昕没说话也没反对,任他带着自己下楼钻进车里……
往事就是在车上讲的,讲的很概括。周安年是虞深先姑父的侄子,比他小一岁,他们小时候虞家弄了个类似私塾一样的学堂,主要是为了虞沪庵。讲到这儿,虞深先撇了撇嘴,“虞沪庵就是个怪物!他从小就无法跟人相处,要不爷爷干嘛专门给他弄个学堂,还要我们都去陪他。”
佟昕没接话,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好看的小男孩,他孤单桀骜,满脸的顽劣和轻蔑。
佟昕扯了下嘴角,继续听虞深先讲。
学堂讲的东西很深,包括国学和禅修,也包括骑射和音律,有人戏称虞家的学堂像极了古代的国子监。
的确,虞家学堂的先生是国内有名的大儒,骑射老师是蒙古国宝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