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珀放下笔,把书本笔记整理好放在一边,顺着他的目光爬上桌子。为了方面使用,秦霖的桌子换成了长长的会议桌,两个人一人一头谁也碍不着谁。
风珀像一头慵懒觅食的豹子,从宽大的领口处可以看见乳环夹的小铃铛。
“主人,需要风珀吗?”
“明知故问。”秦霖揽着他的腰,将人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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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做什么,风珀只感觉屁股底下有些硌得慌。一只手搂住了秦霖的脖子,另一只手牵着秦霖的手掀衣服。
“嘶。”秦霖勾着他的乳夹向下一扯,本来已经麻木的乳头迅速充血,又疼又酸又涨,秦霖贴着他的耳朵,牙齿轻咬他的耳垂,“琥珀,怎么还没长大啊。”
风珀涌上一阵酸涩,他从小就知道不要跟哥哥争什么,包括名字。哥哥年幼体弱,小孩子身量又差不太多,他便常常被母亲推到前面,代替哥哥行事,用哥哥的名字和身份活着。
后来,他短暂卸下了责任,却突然发现,周围的人称呼他为殿下,父亲叫他小子,母亲叫他喂,他并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他问过母亲,母亲在教哥哥写字,没听见,他也没有勇气再问一遍。
后来,王朝将要覆灭,他到宗祠,翻遍了族谱也没找到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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