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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陪陪我好不好?”
易感期什么时候才过去呢?早前听闻alpha在易感期会脆弱粘人,但为什么自己家里这只只在发过疯后才粘人?柳昭拍着小狗的宽大脊背,自许思蔓敢一个人睡觉后,他很少唱安眠曲了,他迄今也想不起来这首歌谣是怎么进入他脑海的。
说要回去,哪有那么容易回去,许思蔓是他离家的一大难关,正赶上周末,明知游乐场人山人海,一家三口像壮士上山,视死如归地去了。
许致带小孩吃冰淇淋,坐水上冲锋艇,看许思蔓黑着张小圆脸坐旋转木马,目光紧紧锁定绕园过山车,许致抱她下马时无不叹惋:蔓蔓长大就好了,爸爸带你坐跳楼机。
柳昭给她擦着帽沿下的热汗,看着漫漫长队,说要不咱吃午饭去吧?餐厅这时候不挤,还有空调吹。
许思蔓连连说好,到了门口,她又说不要儿童套餐。
许致给母女俩推开门,问她为什么呀?儿童套餐送蜻蜓队长的小人呢,爸爸老想要了。
女孩儿声音软得像小绵羊,但却言之凿凿:儿童套餐是儿童吃的,今天人真是太多啦!我要看着妈妈,还有保护妈妈,不当儿童啦。
许致又问她:那爸爸呢?
爸爸不用我保护呀!许思蔓挥舞着薯条说。
午后,太阳对人间的审视愈发严酷,三人都乏了,坐在冷饮店外消暑,许致和许思蔓眸色浅,受不了太热烈的阳光照射,一大一小戴着墨镜,柳昭看着他俩,又觉得蔓蔓还是更随许致些。
他为许思蔓重绑小辫,女儿的发丝像指间流淌着的黄金,她倒在妈妈怀里打瞌睡,小孩皆随性自然,他们想要睡,便任何地方都可以立刻睡着,可他们不睡,大人似乎要亲自把月亮也射下来,才能向他们证明真的天黑。
“真像你,”许致看着女儿感慨,“说睡就睡,雷打不动。”
柳昭不屑鸟他,许致摘下墨镜,他飞快夺过来卡上自己鼻梁,拒绝同许致对视,怡然自得地咬着汽水瓶口的吸管,咕噜咕噜豪饮冰镇可乐。
夕阳西下,许思蔓趴在玻璃门上看落日,都市余晖美不胜收,白日里冰冷脱尘的大厦和高楼,此刻都被撒上层金箔,盛装迎接夜色的到。车道上并排的路灯点亮了,大楼的电子屏也熠熠发光,苍穹低边缘显几点夜星,天空呈现着香槟酒的光泽,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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