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中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一干到底就能够捅到最深处。身前男人淫叫着,身体承受不住快速抽插几乎挂在丘筑身上。
一个百多斤的成年男性被撞击时带来的冲击力哪里是病人受得了的,两人几乎是跌在一起,秦狩屁股还被爱人掐着被迫高高抬起,上半身则埋在了丘筑脸颊边,从他肩膀上看去,烧得糊涂的清瘦青年一眼就可以看到两人相互衔接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要被操死了,老公啊啊啊……骚屁眼不行了,干穿了……”
秦狩蹒跚爬起想要挣脱灭顶快感,很快又被连桦拖拽回去,用更深更大力道贯穿对方的甬道。
丘筑眼睛都红了,疲惫身体在连续刺激下很快就酥软下来,睡裤内,今天被虐待了大半天的淫穴瘙痒不已,后穴更是在男人操到飞起时也感觉到了那股无法拒接的力度。似乎自己也趴伏在了那人胯下,承受着身后频繁操干。那么大,那么粗,操到深处时,淫肉都要被烫化,所有敏感神经都集中在了肉棒所过之处,操一下就浪一片。
他会左右摆动屁股,让所爱之人能够尝到更多欢愉,让鼓囊囊滑腻腻的龟头能够摩擦到穴内每一处骚软点,穴口恋恋不舍叼着肉棒,不肯放松,嘴里也喊着老公,我爱你这样的话。
他会前后学一起达到高潮,就像怀里失去了理智的老师,享受着窒息高潮,脑袋死死压在自己怀里,双手扣着他的前臂,快感让五指收紧,抠着任何可以抓到的东西。
很痛,也恨!
直到连桦将浓浆白浊全部射到了男人体内,肉棒脱出瞬间,白浊从蠕动穴口吐了两口。
各种体液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秦狩双眼没了焦距,随着爱人最后一滴精液射尽,他被丢弃在了地板上。昏睡之前,他感觉到身下高热的青年一脚踹在了自己身上。
丘筑用衣袖擦拭着连桦还在抖动的肉棒,将上面沾染的东西都抹得干干净净:“好脏,哥哥被坏蛋弄脏了。”
连桦没动,目光沉浸在黑暗之中,没有泄露分毫。
双颊酡红的青年跪在他脚下,用衣袖擦了好几遍还不够,最后低下头去,冰凉鼻端在龟头顶部嗅了嗅,仿若亲人小狗在辨认主人的气味。
显然,陌生人的气味让他不高兴,小狗噘着嘴在马眼上亲了下,再含住疲软龟头,吸得啧啧作响。
才从一个肉洞出来又进了另一个肉洞,不过,这个肉洞比骚穴紧,灵活度非常高。把龟头吸干净后就将整根肉棒都舔了一遍,囊袋都放在舌尖上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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