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般地蹂躏起他嫩穴伸处那个敏感点。
他很了解楚策的身体,见他绷紧了脚尖,便低头用手去玩楚策的奶子。
可怜的两粒红豆被男子修长的手指搓揉着,奶头也一晃一晃,楚策摇着屁股,却反而被蹂躏得更加酸软难耐,每每到这时,卫然都会有意地顶进他嫩穴深处,将他贯穿。
楚策也只有这时,才会张着嘴叫一声。
卫然便会安抚地用手压着他的后颈,却更用力地弄他的身体。
每每弄到楚策忍不住发着抖想从他身下逃脱,卫然便会叼住他的后颈,轻缓地操弄研磨。
他从不敢不经楚策首肯就射,忍得自然辛苦。
楚策情知如此,也容着他这些小动作,往往度着他隐忍不了,便允了他内射。
只今日不同,楚策疼着他挨了打,不忍她多受苦,便提前喘息着吩咐他:“顶到最深处便射了吧。”
卫然有些犹豫。
楚策每每被操进深处,都会带着哭腔叫一声。
那自然是情欲逼迫忍不得了。
楚策以前允他内射,其实也是身子叫他操得乖了,酥酥麻麻的嫩穴忍不住,不得不允。
可若在那样深处射了,恐怕不好清理……
但帝王发了话,他也不敢迟疑,只得在那一刻又撞得更深了些,弄了进去。
被他钉在床上的美人帝君忽然被射进身体深处,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这一声又哑又媚,叫完了,他还忍不住动着屁股,尿了出来。
卫然未料到楚策会被他操得流了尿,一时之间又惊又怕,亲着他的后颈不住认错。
“行了,朕不怪你。”
楚策也红了脸,哑着嗓子安抚身上的人:“你也是听命行事。”
卫然见他没有迁怒,轻柔地从他体内退出来。
却不料楚策的身体被他玩得太敏感,竟然又尿了几滴。
楚策从头到脚红成了虾子,微微偏过头去。
不偏头不要紧,他却看见自己手腕的守宫砂正在淡去——
这具时时刻刻流水的下贱身体,竟是找到了命定的主人。
……那个注定要让他张腿伺候的主人,是卫然?
他心情复杂,挥手叫卫然下去。
卫然恭敬退下,楚策却去问自己的父亲。
“守宫砂……是只在遇到主人时会褪下吗?”
他爹眯着眼道:“自然不……你对谁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