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饮了一口酒,却不咽下,覆唇吻住小倌的琵琶骨,继而顺着那细长的脖颈往上走。小倌白皙的皮肤上现出一道晶莹的水渍,他不敢动,身体却在打着颤栗,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等着被人宰割。
宁修则亲到了小倌的嘴角,下一刻就是长驱直入,他死死地按住了小倌的口舌,那一口酒慢慢地已经散了芬芳,顺着相触的舌尖滑进去时,早就成了无味的白水。
小倌的脸憋得通红,被这一口酒呛得气都短了几分,他想忍住,可是逼得狠了,反倒适得其反,愈发难以压制,捂着嘴扭向一旁咳嗽起来。
宁修则不理会,慢条斯理地拭了拭唇,看向赵瑾,“赵侯觉得如何?”
“啧啧——”赵瑾摇头,不予赞成,“太虎狼了,看把人家给呛的。玩儿要讲究慢条斯理,细水长流,这样才能一步一步走到人心里去,死生都随你。”
她像是个风月老手,在这方面经验丰富,一进一退都恰到好处。她保持着与小倌固定的距离,在推杯换盏中露出摄人心魄的笑,很有尺度地问着自己今夜的陪酒:“想吃什么,本侯喂给你。”
小倌推托说“不敢”,赵瑾出乎意料地揽住他的肩背,趁机揩了一把他后腰上的油,顶着众人直刷刷的目光调戏起来:“你这么说,那就是吃好了。只是你吃好了,本侯却还是半饱,今日你怕是喂不饱本侯,不如让本侯为你赎身,日后鸳鸯帐暖,也让本侯吃个够。嗯……你颈子里的香气不错,是哪几种香料调出来的?”
仿佛适才的翩翩风度与君子气态都是一场假象。
众人面面相觑,整个牡丹阁鸦雀无声。
小倌低着脸说:“侯爷喝多了。”
“本侯没醉!”赵瑾袖子一挥,撒酒疯似的,反反复复道,“没醉……没醉……”
“侯爷。”小倌扶住她,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