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一一被喚起了記憶。
白溫柔的抽插著後穴,貼在姚冬的耳邊問他想不想念他們在一起的日子。
姚冬的意識支離破碎,迷離在要死了跟死了上天堂兩種感知中來回擺盪著,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顯然不能滿足白,於是白碩大的雞巴開始作亂,後入的姿勢頂得深入,腰臀發達的將姚冬渾圓的屁股撞出一連串清脆的拍擊聲。
被猛然刺激的姚冬下腹竄出一股熱流,沒被堵住的花穴,清液夾雜著剛剛沒能清出深處邊角的白濁精液流出,姚冬的棉被宣告壽終正寢。
主人公還沒能理會這枝微末節,梅卻已將姚冬流水的模樣盡收眼底,才剛在姚冬嘴裡射過一回又硬的能撞鐘。
梅不急著動作,而是跟姚冬纏綿地接吻,梅的舌頭靈活細長的在姚冬的口腔裡攪弄,姚冬嘴裡殘留的精液被梅刮起,再與之跟姚冬的舌頭交纏,蛇的精液味道不重,但嚥下後,姚冬感覺空氣似乎有些灼熱,下身亟欲填滿。
姚冬絞緊了雙腿,又被白雙手給掰開,後穴裡面的軟肉卻越發收緊,白不管不顧的加大動作,梅也加入戰局,將粗黑的男根頂到了花穴的底部。
只來得及短促得發出一聲「嗯!」,後面兩根作亂的雞巴或錯落、或同時進出,姚冬愈發炙熱敏感的身體讓他只能嗚嗚咽咽地抽泣起來,抱著肚子以緩解時不時有種要被頂穿的錯覺。
「你不記得了。」姚冬被白夾雜著喘氣的聲音拉回了幾分意識。
太性感了,犯規。姚冬冒出這個念頭,毫無意識到白說話的內容。
「但你當時臨走前又對我們許諾,我們便來討了。」白定住姚冬顛簸著的身子,一下下猛力撞著姚冬後穴裡的前列腺,姚冬的前面泌出了液體,梅沾了些,將之作為潤滑將手指擠進後穴。
姚冬隨著手指按壓穴口敏感處而感到不安,那份不安很快便得到證實,他也發現自己的身體並不排斥,也許是剛才入肚的東西確實有些功效,他的不安也如過往雲煙消散了。
今夜月明如水,他們在昏黑的房間裡沉到最底處,沒有人能見到他們的交纏,一如他們當初的情感,隱密而不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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