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那么多,却不是人人都有大先生的影响力。这称呼可是独一份的,听见“大先生”三个字,便知是景川本人,没人敢怠慢半分。
“贱骨头。”大先生捻灭了烟,睨着余烬蔑哼道。
他的确喜欢陈槊的身子,看着块头挺大,实则浑身的肉又软又肥,没有一点威胁不说,还诱人得紧。尤其是那对丰腴的奶子,大得一只手都包不住,被他那前夫养得肥肥嫩嫩,玩起来的滋味比别的小情人爽了不少。
可惜骨子里是个见钱眼开的浪荡货,明明瞧着是一张极尽谦卑的温驯面容,眼神里却斥满自以为隐蔽的精明和算计,仿佛是掐着心思在讨好旁人,开口时的低贱姿态更是叫人厌烦。
这么个贪财的货色,谁知道离了自己的床有没有又去勾引别人,只为满足他无底洞般的虚荣心和贪欲。
他们相处那么久,唯一叫大先生满意的是陈槊在床上够骚,在床下也很懂事,从来没动过不该有的心思,到外头大肆宣传他们的关系,否则早就被他打发走了。
“主人说得对,贱奴就是离不开您的肉棒的母狗。”陈槊挨了讽刺也不羞恼,忙顺着大先生的话应承,嘴上也伺候得更卖力了。
往常他用嘴含几下,就能勾得景川再和他来一次。让大先生满意了,他拿的钱就更多些,能供他多挥霍一段日子。可惜今天那人没什么兴致,垂眼一扫陈槊虚握着阴茎的手,便摩挲着嘴角冷笑道:“过了这么久还不舍得扔你前夫的戒指?”
“这个……”陈槊顺着景川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左手,表情不知怎的就带了点想掩盖什么的心虚,讪笑道:“这是他奶奶留的宝贝,听说是什么极品金绿猫眼石,扔了多可惜……”话里话外竟也没有要还给人家的意思。
果然是三句话离不开钱的贱东西。大先生又点了支烟,抬脚推远陈槊的肩膀,待长长地吐出一道夹着白烟的叹息后才开口:“没事看看新闻吧,别总惦记着你那点钱。徐二,把今天的报纸拿给他。”
新闻?什么新闻?陈槊擦了擦嘴,心里没由来地感到慌张,但又想到如今已经没有值得他慌的事了,所以立马放宽了心,接过保镖手里的报纸仔细翻看。
翻过前几页没有营养的内容,陈槊刚要说几句轻松的玩笑话,就看到了刊登在下一页的熟悉身影。他温吞的笑容一敛,不确定地抬头看了看大先生,又迅速低下头阅览这则新闻。
短短数十行字看下来,陈槊的脸色已然苍白一片,双唇不受控制地颤着,茫然空洞的眼睛仍不信邪地一遍遍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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