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突挺、双手撑于身后,“对、就这般!”
他身子颀长,这姿势像在床上支起个长斜面,胯间突起了不小的帐蓬,她盯着叹赏了几息,这人高颀,鸡儿也甚长、恢复后,颇耐久、还真好操……
随着撕开他的衣袍、她的裤子裙摆【哧啦】声响,她微敞开腿、半跨立他在阴茎上,花唇缝蹭磨他昂扬的阴茎,“身手恢复?会耍掌法了?”
边说花穴口边一点一点往下吞吃,侵吞掉那根极长的阴茎,“手撑稳了,塌了,朕便将这厢房里一应器具都在身手不错的楚卿身上试一遍……”
他色脸微白,她操弄的老道,他是知晓的,她还偏撑按着他双肩、连续几个下蹲,几个猛烈的操砸排山倒海而来,连给他缓适一下都不……
他双臂肘关节微塌,急急撑直,她唇边勾起幽冶的笑,“这就对了!继续撑着!”随着下蹲、挺起,她腰臀蹲压、膝盖压成漂亮的直角、又斜斜收拢起……
白皙无瑕、修健有力,他一边轻喘,一边侧脸赏看,却不知将自己清俊侧颜让给了她赏看,鼻梁玉山挺拔、渐往下收削、颊颏线极完美,浅樱的唇因吸嘶气轻喘微启,透着浓浓欲色;
她淫水也渐潺潺,这傲骄人,不止有颗玲珑心,还有根好操的唧唧……
——够长,蹲到底时花心能压着大龟头吸搐、旋磨,花穴口上下操动够有趣致……
这姿势她甚好操,苦了他撑得额角渗汗、青筋颤跳,她单手撑按他的肩,腾出手轻抚他胸肉上她赐与的黥刑刺字、乳环,他颤得更厉害,肘关节频频锁不住、突出个大钝角;
“可会疼?”
他咬着牙闷哼,摇头。——其实梅雨天,刺字上还是会些许刺疼、灼痒,后宫签领药物很麻烦,陈婆婆问三问四、还会让太医来望闻问切。走火入魔那些年,夜夜受筋脉、气血瘀堵滞疼折磨,皮肉疼痛已如等闲事。
“不疼、朕就开操了?”呃?敢情她问的是鸡儿被操得可会疼?眼前晃影闪动,她已启动疾速起伏操干!
卟嗤、啪啪声在厢房里弥漫,角落里的晚春花似被颤震得抖啊抖,花瓣竟掉落了几许,如挨操人般可怜?
“撑不住了……快塌了!”他咬牙泄出求饶,“容我躺下、皇上慢慢操。”
“嗯?”她缓了缓,可操磨也颇重、沉,紧致的甬道紧裹操套他的阴茎,她轻拽起他的头发,让清俊的脸仰起,露出玉美的颈线供她叹赏,“塌了、花心这般撞下去,楚卿那根硕长的阴茎可是会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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