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声声入耳,恍惚间知是谁、又不真确,比真正同床淫欢另有一番刺激。
当初林中被她拎至陆府给陆紫淫玩,第一回便是在这样的条凳上被强喂了开身药、玩了个透(见第9章)。
陆府那只是单个条凳,这个、纱缦里尚有空间,想添多几个便几个,届时淫声浪喘,简直不堪想像,每个条凳旁皆有一小匣子,各式训罚小器具齐全。
身子燥热了起来,她抚了抚鼻子,觑了陈释一眼,不愧是曾在大景朝服侍过先帝的。
“圣上,今夜便翻牌么?”政务繁忙,不泄欲怎行,再说皇上正值大好青年,一向又风流得紧,陈释低眉垂眼问,心里却已估到几分。
“可!”
陈释奉上装着后宫玉牙牌的托盘,陈映随手挑了几个。
陈释垂眸、暗惊,玩得这般大。
用过晚膳,沐浴更衣,一应裤子皆不穿,只套了个长袍,大延帝坐着御辇到秀欢宫,走向里间秀欢殿,着人上了冰镇老桂花酿、冰镇奶酒,自近夏,寒症几?瘉后,贪冰饮的习性又回来了。
条凳上皆已躺着光溜溜的俊雅、俊秀、清俊、俊俏的后、君、卿等……
难怪陈释垂眸、暗惊,她这第一回流水席式赐欢将顾后、竹侧后、朱贵君、谢贵卿、楚美卿、陆美卿,贵人以上的后宫男子全宣来,一直低调抚养小绍公子的林洋贵卿也第一回冒了头;
从前在相府,作为小夫,林洋也没参与过这些,性子又乖软,躺在那委屈轻泣;
她踱至他身边,居高临下看他——她的伴读,从小给她磨墨、背书囊,长大便被她吃了,那时猴急、没甚经验,处子膜剥落得狠了些,差点整伤了他,如今大龟头上还有一个小痂痂。
他哭着嗔瞪她,仿如第一回被吃了后、躲在床榻里,哭诉她是混蛋,要去告知大人,又哭诉鸡儿疼,好疼、流血了……
后来、似乎每一回承欢、他必哭,哭着挨操到射精、又被她撸起,继续挨下一轮,也真是可怜;
轻抚他滑嫩的脸,从青涩少年一直这般乖软,明明有“老人”资历,从没敢惹事生非,明面看虽不甚受宠,但她实颇护他,小绍算半过继与他,若真有人欺他,她定出手将人废了,所以盛家只敢挑外来的沈淳动手,对相府里的“老人”却不敢动一分毫。
捏了下他的脸颊,故意逗气他,“你又胖了,”
嘴里塞着小口球的他,唔唔猛烈摇头,才没有、才没有!
“有!胖得跟头小白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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