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庄镇的人好像特别热衷花式野合,花式随地展现妻夫侍间赤裸裸的恩爱。
山间、田头、老树下、水潭边、屋厝角,他们无处不野合,且剧激烈,啪啪啪声之响烈比隔壁农户人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昨日他刚在晒药场棚子下见一女二男野合,今日在水潭边洗老竹席时又见一男一女缚着条绫带,凌空飘于潭边凉亭梁子下交合:
女人岔开腿圈抱着男子,花穴和阴茎紧紧绞合,两人如秋千般飘来荡去的操弄,男人的淫叫声随山风飘荡……
山风悠悠天为盖地作席,如此欲欢太漫美,阿竹真被羡着了,他轻声喃喃:大人……
这一对刚撤场,山潭边又冒出两女一男:
只见一女的操弄男的阴茎、另一女的坐在男的脸上,逼那早被操弄得迷迷噔噔的男的非得好好添她逼、花穴;
那男的边添边颤胯嘤哭,若舔得不好,坐在他胯上的女的便提阴绞缩他阴茎,男子被欺负得实在是惨,被操弄得也实在是爽,哭得如喘不过气,哭得覆着一身欲红……
他本不想看,可他们交欢得实在激烈、淫荡好看,两个女人实在欺男太甚,让人很难不生出强烈代入感,他脸红耳赤心慌悸;
顶着胯间的大帐蓬看得又是口水肆流,一身燥热的思念他的妻主大人,连凉席顺流飘走也不知……
最后提着空水桶怏怏而回,丢了这老竹凉席,今晚可怎么睡得着嗷,隔壁又浪叫吵得慌,他愁啊……
好在老掌柜见他拿着凉席出去空手而回,送了床上好的玉席与他。
他这刚离府的孤苦侍子,日、夜总被周遭这些激荡的欲欢苦虐,阴茎膨勃不堪,刚看完一出软下来,又一出跑来撩硬他;
自撸也不易得渲泄,偶尔小射也毫不满足,更添空虚之苦……,他哀苦的抱头轻撞村头老树,老树老树,阿竹好苦啊,他们为甚不回家交合去?
除了这无法言说之苦,对他来说,玉莲庄镇简直如同天堂:
老掌柜很是照顾他,劳作也不粗重,不过是分捡药材、记账算账,还时常能拾掇些药材煎煮成汤熏疗伤腿,到哪能寻到如此好的地方?
——要知道,成人、射过精水的男子身浊体臭,碰不得名贵药材,药行只收男童工,大了便辞了或卖了,男子很难能在药行找工,可药童出身的他只熟悉这些、也喜欢这些泛着甘苦的药材,喜欢看到一车车药材卖出去,仿如人间病苦便被消减了些些……
这天,因隔壁那农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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