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撸弄的舒爽和不时泛起来的射意被卡在根部的锁精环阻住,累积成极钝重的难忍,小白还是咬紧牙关,“嗬、嘤,小白谢妻主大人重赏、训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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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持爬起来,跪下拜谢,又难耐的瘫倒在陈映面前,泛着潮雾的大眼眼看着她,十指翻飞继续戏弄自己憋胀之极的阴茎,乖巧又卖力。
小年挤到她面前,一付大人看我看我的模样,唇珠轻启,邀人品尝,混在两个乖巧喵小奶狗中间,青松有些儿吃亏。
早已欲动企盼疼宠的他主动到欢器橱里拿出锁精欢,跪到她面前。
“谁许你自己去拿了?”她佯怒,拿过锁琐精,扔向帷幔,发出沉闷的卟声和一声奇怪的唔嗬声儿,欲动又争着表现的侍子们也没去注意。
她挑出两根马眼棒递给他们俩,“插进去。谁先进,大人先疼爱谁,”
小年立马蹙起苦脸,他阴茎比人粗圆,可马眼却甚小,从秀选时她便知道了,一直记挂着要看他一脸委屈难耐、为难的用那狭小的马眼将马眼棒吞吃下去,被马眼棒撑得淫爽哼哭;
青松却立马半靠着床头板,小心翼翼的将尖细的软玉马眼棒插入翕张的马眼,边插边张大的嘴,消化奇怪与刺激的酥麻;
为了不软下来被关小黑屋,小白奋力自撸弄,灵活的手指频频撸起包皮盖过敏感的龟头、冠沟,又憋又爽得嗬嗬粗重喘息;
厢房里,主人虽没开始交合,却已淫乱得让人咂舌;
她跨腿吞套入小白憋胀成紫色、比平常还胀大两分、灼烫两分的阴茎,边起伏套弄、边看他们俩插弄马眼;
小白几乎被撸爽、憋爽到临界点的阴茎一迎来她湿润、紧极的花穴罩占、缓沉的操弄即大声淫叫起来,“大人、受不住了,暴了,小白的阴茎暴了、大人莫夹了,夹死小白了、爽啊……”
她一手扬起巴掌轻拍他的下腹、一手扭捻他的乳珠,小白失控崩溃的吟哭,乖巧巧的哭得眼泪鼻涕横飞,“小白想射,小白不乖,小白太吵了,小白好爽,妻主训罚小白吧……”
她继续捻弄、拍打他,他越发狂叫,趣爽、激爽令她兴奋又欲动,边操弄边欢愉的不时瞄向帷幔方向……
帷幔后被缚着的顾良,猩黑的阴茎抖立昂挺,大龟头已被马眼不时渗流出来的清腑打湿,秀眸布满欲烈的红丝;
大户人家、书香门第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