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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阿竹离府,相府里气氛一时竟有些儿寥落,各院夫侍也老实多。
阿兰最是不舍,几番想在陈映面前替阿竹求情,将他寻回来,终是不敢开口。陈映却莫名赏了阿兰两身秋衣,一斤虫草,把阿梅给眼红坏了。
这天,陈映回府早了些,想起顾良的事她还没处理,便将他召了来。
一袭白衣,钟山俊秀的顾良,施施然走进依湖而建的琅月轩、琅欢阁,此处倒真是好风景,湖风习习,远眺近观,山色有无,移步易景,令人心境阔朗。
陈映一身素白宽裙袍、背窗看他,湖景映衬间,飘然似仙,浅笑间慧美若洞悉了然人间一应曲折。顾良春心大动,慕情满腔,眼波流转。
“不觉浪费了忒多光景么?探花郎。”陈映看他,免了他意欲行跪见礼。
顾良垂首,七年?八载?算不清了,只知原本不屑、不喜这个京城花花少女,嫁过来后却总在半山亭觑望她,在佛祖面前跪下、脱口而出总是祈求佛佑吾妻主子佩一生安康,功名路顺顺畅畅,她出征两载,他茹素两年。
他夜夜梦见她……
“想要一女半男?”她倒也不反对,嫡生女、子,诸事名正言顺。只是这昔日探花郎一身子奇奇怪怪的傲气未去,这个正夫当得全不够格,兼淫心淫骨未开,还暗中和大小林国暗使频有交关,头疼得紧。
顾良抬眼看她,一双灵动动的秀眸含水含情。
只可惜,陈映似全没觑在眼里,“且不与你多话,让你先了识人间欢爱事、为人正夫的担当再说。”
她拉过顾良,将其塞床边太师椅中,拿起事先备好的细绳将其绑缚在太师椅上。
“要、要做甚?”顾良大惊失色。
“对你有甚可做的?这府上、这人间,最不缺的便是鸡儿、和能生产的男子。”陈相刻薄起来,也真不似个读书人。
尚书府出身的探花郎气得瞪起秀眸、羞得满脸通红,小耳尖涌聚一抹嫣艳的血色。
陈映偏还扯抹他耳尖、掩覆他眼皮逗他。
一阵激流从耳尖刷的窜向心头、下腹、四肢,激得他嘤的一声身子酥软,自己也吓着了,从不知耳朵如此碰不得……
唔,陈映扬了扬眉,往后再欺负他这个耳尖,她从袖兜里掏出个口球塞进他嘴里。
他扭头挣扎发出一串串抗议的“呃呃唔唔”,听起来甚是淫荡、下贱,越奋力想将口球顶吐出来,嘴角越垂渗出更多口水,不等陈映出声让他闭嘴,脸皮极薄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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