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鲜红,沿着张春的大阴囊、会阴滑向牡丹绸缎面上白色的垫布。
他全身不自觉瘫软了下来、乳头红艳了起来,处子身已不复存在。
赵殊瞄了一眼,又拍了拍张春的脸,“朕还是给张贵人些舒爽,少倾张贵人再出去给太医瞧瞧。”
贵人?张春还没回过神来,皇上已开始疾速上下起伏,臀胯压坐得他小腹啪啪啪的响,湿润的花穴夹裹大鸡吧卟嗤卟嗤的操套声淫靡响起,他已无力说出敬谢语,俊眼里蕴着感激的泪雾,痴傻的看着身上的女帝。
紧致的摩擦给大鸡吧柱身和大龟头都带来奇怪的、前所未有的酥欢,张春薄唇轻启,频频重喘,他其实很想吟叫,但怕圣上不喜,她黛眉微蹙,一脸幽沉的上下起伏,似毫无舒爽意、更无情绪起伏,仔细端详,眉宇间还有些厌嫌。
秀侍们全身精裸,她却着个清丽飘逸的月牙白中衣,上下起伏操套间神态、丰姿不乱。
一边起伏套弄,赵殊将旁边的李树往身边拉过来些,边套操张春、御手往那还李树那疲软着鸡儿一撩,边撸弄李树,起伏套操越来越猛,手上的撸弄也越来越快。
毕竟是处子,实在耐不住操套,连淫态还没来得及滋生出来,刺激的爽意总向马眼精关处冲,圣上龙穴深套花心磨蹭时花心的吸搐更让精关怎么也锁不住,张春脚趾僵张、腰胯轻挺,一股子浓稠精水被龙穴吸了过去,他整个身子软软的瘫了。
快是快了些,但毕竟是纯处子身,赵殊还是满意的,她从张春身上下来,看向他半软搭的性器,拿起床头早就备好的银夹子,缓缓揭起被磨脱落的大龟头外层的处子膜。
龟头处还是有些儿伤着了,小伤,养几日应便无防,不致于落下病残。
张春强忍腿根的颤疼、小腹被撞的酸疼、鸡儿上还残留的绞疼和大龟头外层处子膜脱落处的撕疼,起身行跪礼,双手鞠捧状接过他的处子膜和那片沾着他的处子血、圣上淫水的白色垫布,哭咽着道:“谢圣上!”
赵殊没再理他,跨向旁边的李树,依然墩坐到底、起伏操套,继续开苞破处,花穴里有临幸张春时的淫水、精水润滑,李树幸运得多,处子膜剥落得极为顺利,只有少许血丝,并无大疼痛。
接过圣上亲手揭下的处子膜,他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李、呃树、百、呃拜谢圣上!”
宫伺过来将张春挽下床,一直到太医处,张春一直抹着泪,他其实有点迷糊他为甚哭。
他并不很哀伤失去处子身,甚至有股奇怪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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