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教育”一番。
从恶心到麻木,直到学会对一切虚以委蛇,并没有花很长时间。殷海晏总是学得很快,进西社没多久,他就能在30秒内将一把枪拆干净,也学会怎么利用老头子在这块地盘的狭缝里生存。
他被教导许多床上的技巧,也看过太多次。总之,对殷海晏来说,无论换什么人,不论胖瘦美丑,做爱都是一根烂肉棍在穴里打桩,没什么分别。
是最原始的,没什么大意义的冲动。
勉强要说的话,操人还是征服或占领。就像老头子想干他,癞皮狗在地盘上撒尿。
他对此没什么情绪,顶多就是恶心。
但亚格不一样,和所有人不同,似乎与生俱来就持有通往他的唯一门票,无论肉体还是心灵。
直白点说,操他妈的,他愿意—甚至想要--亚格侵占他,在他身上撒尿。
可是,不该是这种既柔软又温暖,像融化在彼此身体里的操法。
殷海晏不喜欢后悔,但此时他心中确实涌出一丝类似后悔的情绪。
或许他不该跟亚格这么做。
他想要对方狠操他伤害他,但亚格爱他,确确实实的。
殷海晏只知道操人和被操,不知道什么叫”做爱”。这些词常混用,殷海晏也从未在意,但此刻这个词在他脑中朦胧浮现。
无论身体或心灵,都被“做”到彻底融化的做爱。
亚格温柔到超出想象,美好到让人恐惧,因为美好通常不持久。
“我爱你。”亚格一边插他,一边在他耳边说。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畔,殷海晏一抖,呜咽着达到高潮。
明明只是一句话。
九、
亚格不大明白殷海晏的心思。对方的身体太舒服,反应又太可爱,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殷海晏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穴肉绞紧,每一次肉棒抽送玩弄,都只能无助地颤抖。
穴又水又紧,鸡巴塞在里面舒服至极。再插了几次,前端勺形的部分微胀,抽搐着喷出白汁,打在柔嫩穴肉上,把处子穴给填满。
殷海晏此时颤抖瘫软,早没了之前倔强的模样,白皙美丽的身体被操开操软,完完全全地。他几乎可称为柔顺的躺着,张开腿,任大鸡巴射满他的小穴。
鸡巴抽出时,穴周已被操得微肿,湿红柔软,像一张色情的嘴。肉棒抽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合不拢的肉穴里,可怜兮兮的淌出一丝白浊,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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