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她注意到桌上几个快要见底的酒瓶,暗道不妙,她不会猜对了吧?
蒋立寒把玩手里的玻璃杯,几块冰块未融,晶莹剔透,他看得专注,嗯了一声,楚朦走了。
若有似无的酒气,颓唐半醉的模样,让蒋立姝气不打一处来,活该!哪有这样?分手了就想把自己变成鬼,先下楼吃饭。
蒋立寒静了一会,把散落的额头耙梳回头顶,成年后他很少和蒋立姝谈感情上的事情,不为别的,她男朋友太多,这个好那个不好,聊下来能聊一晚上,缕个清晰明白,第二天早上还是乱。
蒋立寒一直认为蒋立寒和她不一样,他早早认准了楚朦,从此心绪全部为她着迷,被她的一举一动而牵扯。
跟我这种人谈恋爱是不是很痛苦?蒋立寒突然问蒋立姝。
蒋立姝一想到认识楚朦以来她的样子,很是揪心,虽说她是维护自己家里人的,还是实话实说,不仅痛苦而且糟心。
话音刚落,蒋立姝看见蒋立寒变了脸色,也是你要问的。
她在他的身边坐下,托着腮,立寒,我经常看见楚朦那样。
哪样?蒋立寒疑惑地挑眉。
蒋立姝回想了一下,就是躲在墙后面,又委屈又可怜,看着没哭,其实下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南市的夜晚,霓虹灯耀眼迷人,眯着眼看,霓虹灯周围的光圈一层接着一层,晃人眼睛。
楚朦吸了吸鼻子,在路上走,刚刚就近的地铁站,她发现坐回舅舅家要八块钱,她的地铁通里只剩下五块钱,坐是坐不回去的了,不过再走一两个地铁站还是有可能能把消费控制在五块钱的。
耳边是萧瑟的风声,楚朦又累又饿,想着自己究竟是怎么堕落到今天这幅德行的?
地铁卡没钱。
为什么会没钱?
因为她老不充卡。
为什么不充卡?
因为蒋立寒会顺带送她回家。
为什么今天蒋立寒不送她回家?
噢。因为他们俩彻底say byebye了。
彻底说拜拜了是好事,为什么还一副丧气的不行的模样,不应该欢天喜地地弹冠相庆吗?
虽说沮丧,但是楚朦很快调整了过来,毕竟从今以后蒋立寒这个霸道又坏透了、而且还小心眼的男人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
这么一想,楚朦开心了。
开心就写在脸上,在家里,就连楚妈妈,还有楚朦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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