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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感觉已经消散了，似乎是魔力暴动后的正常反应。他没有记忆，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心里不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很难受。

不过是知道格兰芬不在身边罢了，不过是知道他为抑制住自己的力量，又不想伤害自己，才会弄得现在被冈特带走养伤的模样罢了。不过是…知道身上毫发无损都是因为对方的保护罢了，不过是知道……自己被格兰芬吻过罢了。

那时意识片混沌，似乎这样，触感才会被无限放大，才会直到现在光是回想起片段，都教人窒息。

反应过来后下意识的动作是狠狠推开……对的，这么令人厌恶的举动，他怎么能，他怎么敢？……手无意间移到唇，轻触，柔软的触感，温度带着点冰凉，就和那个人唇上的触感模样……是的，这令人厌恶，自己应该是……厌恶的，厌恶到想让格兰芬立刻从世界上彻底消失，否则为什么要毫不留情地攻击他？

那……为什么听到格兰芬因此离开霍格沃茨，自己会痛苦？

斯莱特林不知道。

他还记得意识朦胧间，周身被刺骨冰冷的黑暗包围。挣脱不得，呼喊不能，快要溺死在可怕的恍惚和沉寂中。

只是很快，个人就抱紧了他，力度轻柔却让他不适，疼痛过度让他毫不留情地挣扎。那个人直在流血，他感觉得到，为此他加亢奋地攻击，快要对这灭顶的复仇般的快意顶礼膜拜。可对方只是加用力地抱紧了他，温暖的白光照亮黑暗，抚慰痛苦，连思绪也并驱散。在逐渐汹涌而来的大段空白将他彻底淹没前，个声音传了过来，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某种求而不得的……温柔而痛苦的低喃：

“萨拉查，告诉我，你现在……还好吗？”

明明知道自己才是这句话里提及的人，从身体，到名字，无例外。

可斯莱特林却莫名地觉得，对方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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