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积雪化了,马新贻又开始每日操兵。然而春天是最易军心涣散之时,弟兄们轮着批地往镇子上跑。马新贻也终于知道去镇上究竟是逛些什么。
这件事很该禁止,然而向张汶祥黄纵两位首领也去,如果不先罚他们,怎么服众?
马新贻时还没拿定主义,他有些气苦。
这天清早,黄纵和张汶祥又没了影子。问米兰,镇上逛去了。
马新贻恼火万分。他正要整肃此事……张汶祥,想不到也这么糊涂。
他含着气去场上带队操练,刻也不休息,比平时练了个时辰还不肯罢手。
天气燥热,大家口干舌燥,便有人撑不住坐在地上。
马新贻拿木刀指着那人:“你干什么?起来!”
那人心里不痛快,又不会看脸色,觍着脸回道:“大头领,我们占山为王,就是当今地朝廷也不敢来惹我们啊。这样日练夜练的,我看犯不着吧。”
时众人中也有笑的,也有附和的,也有看着马新贻不敢做声的。
马新贻阴沉着张脸,嘴闭得紧紧的,慢慢走到那人面前,忽然刀击在他胸口。那人阿哟声向后倒去,嘴里鲜血直喷出来。
马新贻上去又是两脚。那人头歪便断了气。
大家这吓都慌了神,时谁也不敢动惮。
马新贻看看大家,缓缓说道:“我日夜不停训练你们,是希望有朝日能带着你们作番大事业。谁生来就是做强盗的?谁又生来就是大将军?若是我能出头,你们自然水涨船高。从现在起,你们要是谁不愿意,觉得这样太吃苦,只管下山,我绝不阻拦。如果不愿意下山,就得听令于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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