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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光想想，他就觉得心口揪疼。

在沈然水深火热的时候，公车已经到了目的地。蒋牵正准备下车，却见沈然还愣愣地站在那里，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厌恶和慌张，轻轻笑了一下。

可惜这一笑沈然并没有看见。

“然然，该下车了。”

蒋牵扯了扯他的袖子，沈然却是一惊，堪堪回过神来，对上蒋牵眼中透露出的一点恰到好处的疑惑：“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沈然几乎是立刻就反驳了，不自然地迈腿下了车。

他怕内裤里的精液弄脏了裤子，被人看出端倪，于是一句话也不说，低头匆匆往家赶，一进门就迫不及待进了厕所，偷偷解决掉早就乱七八糟的内裤。

最初的恐惧渐渐平复，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增长的愤怒以及自我厌恶。

公车痴汉仍然逍遥法外，他竟然为了自己的脸皮，轻易放过了对方！

可能就在他逃避的这段时间内，对方已经对另一个人出手了！

沈然换上了干净的内裤，出了厕所就直奔大门。蒋牵连忙拦住：“你要去哪？”

沈然咬了咬牙，隐藏了自己被侵犯的部分：“我觉得刚才那辆公车上也有痴汉，我要去抓人。”

这人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漏洞百出。蒋牵努力憋住笑意，也不戳穿他，只说：“那我也跟你一起去。痴汉还在不在那辆车上，还是已经下了车这些我们都不知道，而且刚才那辆车我们也没有记住车牌号码，只能通过计算时间来推断现在开到了哪个站台，我们得打车提前赶到，才能去车上碰碰运气。如果对方在中途已经下车了，那我们也无能为力。等我拿个包，里面有计算工具。”

沈然犹豫了一下，认为这种脑力活还是应该交给蒋牵这个学霸，于是也没有阻止他同行，更没有疑惑为什么他还需要计算工具，等蒋牵从卧室里拿了个背包出来，两人直接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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