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容安竹想起她的那个靠山,眉头皱得都快痛起来。却没有容他想,他被运上了车,随後根据车的颠簸程度,知道自己大概出了城。
最後被抬下车,麻袋被解开了,缓了阵,麻木的腿才能稳。
清冷的空气,周围显得寂静的环境,大概是不知哪里的荒郊野外。
後脑勺被金属物抵著,然後耳塞被取了下来。
「说点遗言吧,会帮你带到的。」个嘶哑的男声说道,同时有人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
「定要杀我?」容安竹的声音也显得有点哑,「没有商量余地了吗?」
「没有。」男人回答。
「开始便是要撕票?」容安竹又问。
「对,只不过之前在等老板发话。」男人回答。
「那麽你看,就还是有商量余地的。」容安竹稳了稳自己的呼吸。
没有任何回答,只能听见几个人轻微的呼吸声,似乎都不屑於回答他这句话。
容安竹顿了顿,开口询问:「允许我继续说话吗?」
身後的男人轻笑出声:「当然,不是都说让你交代遗言吗?」
容安竹轻轻吞咽喉结:「我不想死,你现在手里有个不想死的人,你的筹码很大。」
仍旧没有人响应。
「你想要什麽,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想办法,只要能换我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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