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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临风忽然有些紧张,伸手替玉挽容解了哑穴,说道:“玉衡使,你好啊。”
玉挽容冷冷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好什么?我一点儿都不好。你们把我打扮得又脏又丑,还把我放在骡车上满世界晃荡招摇,我是不能再做人了。”
王临风说道:“脏也就罢了,你几时丑过了?”
玉挽容说道:“我要是不丑,那就是美得很了?既然如此,你怎么半点儿都不怜惜我?还帮着那贼秃驴教训我?”
“贼秃驴”三字一出,屋顶东南角立即传来“喀啦”一声脆响。
原来玄晧就守在屋顶上放风,他内功深厚,清清楚楚听见二人话语。玉挽容出言不逊,他心有怒意,不慎捏碎了一块瓦片,又强行压抑怒火,不再发出一点儿声音。
玉王二人也听到了这小小声响。
王临风暗想玄晧师父今夜又要听墙角了,心中更觉羞涩。
玉挽容却是怒上加怒,撅起小嘴,重重“哼”了一声。
他本就生得美貌,这时清丽面容带上几分嗔意,犹似玫瑰带刺,罂粟含毒,更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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