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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吉解下围裙,把门口几个拉杆箱推进自己房间。
他把整个别墅都打扫得干干净净,自己的房间却是片狼藉,画板画布丢在地上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颜料蹭得到处都是,连床褥都难以幸免,墙角堆砌着半人高的各种美术书籍,凌乱不堪;还有半幅没画完的油画搁在画架上,看样子是得重新开工了。
崔吉挪出个地儿,把行李箱个个打开,小心翼翼地取出裱着画框的油画,整理起来。
梅老板喝高了,他拍着桌子,对江凌提出的各种要求以及分成直okok个不停,好像江凌是他的八辈儿之交似的。
顾忠黑眼圈虽然没了,但脸色却阴沉得很。
趁梅老板去放尿之时,江凌像见了鬼似的盯着顾忠:“你怎么了,肾虚啊?”
顾忠凑到江凌耳边悄声说:“我觉得他不是什么好鸟。”
江凌不以为然地哼了声:“他个放高利贷的能是什么好鸟。”
顾忠有些心急:“他手上有好几条人命,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你,背后不得有点儿什么动作…”
江凌轻叹:“你别废话了,去把帐结了先。”
顾忠只好下楼结账。
梅老板回来,见顾忠不在,眼睛就提溜转了起来。
“哎,您说,我梅百强人够爽快吧~”梅老板自吹起来。
江凌笑,没说话。
梅百强往江凌身边挪了挪,手不安分起来:“您怎么不得给点儿表示啊,啊?”他淫笑着摸上江凌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