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地点头:“好,老师,那加个联系方式吧。”
到家后,纪桃准备和他算账,刚拉下脸,只见蒋鱼鱼嘴皮子翻得飞快:“妈妈,我知道!我叫蒋初白,我家住在新城区鼎山居117号,我家长的电话号码是——”?“停,打住。好了,你把吉他放好,去找小朋友玩吧。”
“谢谢妈妈!”蒋鱼鱼兴高采烈地跑回自己房间。
纪桃晚上和蒋明宇满面愁容的告状:“他太有自己的主意了。”
蒋明宇劝:“如果他真的找不到你,他会给你打电话的。不要管他。”
“那怎么行?”纪桃惊道,“要是真的被别人抱走了怎么办?”
“不怎么办,找回来就是了。”
纪桃无话可说,过了会,又道:“他以后每周要学吉他,太多课了,好辛苦。”
“他不一定这么觉得。如果不让他学,他长大后反而有可能责怪我们。而且辛苦没什么不好,他本来就应该经历这些,过度保护没好处,在他经历挫折困难的时候教他怎么克服就足够了。”
纪桃失落道:“可我就是这么长大的…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教育他,等他再大一点肯定不听我的了,太烦了。”?
“你和他不一样。”蒋明宇低头亲他,想了想,又说,“他会听的。你已经给他足够的陪伴了,不要觉得自己有错,或者怕做错,怎么开心怎么来。”
周五,蒋明宇下了班接纪桃看电影,散场后又在电玩厅打游戏,赢了一大把彩票纸,之后的安排是去喝酒。他们的周五常这样过,短暂逃离有蒋初白的那个家庭,回归二人世界。
“这是,鱼鱼的吉他老师打工的地方,你还没见过他吧,真的好好看。”半瓶甜啤下去,加上两口蒋明宇的调配鸡尾酒,纪桃基本不清醒了。
蒋明宇一言不发,纪桃持续输出:“我之前以为,他说的打工,是在这里打零工,没想到他的意思是,聘他的那支乐队,今晚在这里有演出。不过好像来晚了,错过了。”
“嗯。”
“就’嗯’啊?”纪桃鼓起脸颊,桌子下脚踩上蒋明宇的皮鞋,不安分地蹭着。
楼下台上换了一只乐队,几十秒的安静后,一阵激越的军鼓声响起,紧接着他们周围几乎所有人都站起来喝彩合唱。
“国际歌?!”纪桃被这骤变的氛围惊了一跳,本能地窜到蒋明宇腿边猫着,“怎么唱这个,吓死我了,酒吧起义?”
“你没看今晚的演出单么?门口贴的那个?”附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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