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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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倏地红烫。他的胸部相较以往,似乎有了些改变,起伏不再平缓柔和,白润的皮肤被撑得鼓涨,甸甸坠着。
“没,没有。”他结结巴巴地否认,拉高浴巾。
“有。”蒋明宇的语气却十分肯定,伸手比划了一下,“不止变大了,而且——”
“不许说了!”纪桃愠怒地瞪他,却又不得不承认,甚至在心里自动补全了下半句——而且在激素影响下,他的乳头总是硬涨着,像两粒将熟的、浅红的莓果。
“好。”蒋明宇压着嘴角的笑,给他套上衣服。
沉默了不到一分钟,纪桃按捺不住好奇心,窃窃追问:“很明显吗?”
“不明显,别人看不出的。”蒋明宇选了个他应该更想听的答案。
“那就好。”纪桃被哄开心,牵起蒋明宇的手按向胸口,边抬起膝盖,轻蹭他的下体。
“等我洗个澡。”蒋明宇和他接了个浅吻,“先别睡,等我一下,马上。”
从雾气弥漫的浴室出来,蒋明宇看到床上那个圆圆的隆起时并不意外。他关了灯,在床边坐下,用还湿着的手指拨弄纪桃密长的睫毛。
夜灯开着,光线梳过灯罩,呈现出柔谧的海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纪桃陷在床中央,抱着被子沉眠。
泛着潮气的指腹落在干燥的脸颊上,纪桃本能地翻身,盖着的薄毯夹进腿间,一双脚露出来,脚趾粉润,脚背白皙,在灯下蒙上暗昧的光影。
空调吹送着冷气,空气中的水分与温度被带走,似乎有火星在黑暗中亮起,沿着蒋明宇触碰纪桃的那根手指燎原般烧到心口,欲望变得直白急切。他的头低下去,将细瘦的脚腕捧在掌心,珍宝一样,含着凸起的内踝舔舐。
梦中的纪桃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脚趾不自觉蜷起,并起膝盖在床单上磨蹭,甚至配合地哼出呻吟。
蒋明宇被他叫得脸热,眼眶泛起迫切的猩红,跪在床上,扯掉卫裤,将粗硬勃起的阴茎贴近柔嫩的脚心。
浅褐的性器筋肉暴起,昂扬而火热,气味腥膻的腺液大量分泌,将脚心涂得水亮。
现在的纪桃完完全全属于蒋明宇,他肆无忌惮地握着纪桃两只脚并拢,阴茎抵在中间送胯抽插,舒爽得头皮发麻。
幼嫩的皮肤被攥出印记,脚心也磨红,纪桃似乎疼醒,分不清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