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听起来像马上就要死了。”现在看起来根本没什么事。
蒋明宇证明自己病得相当严重,“输很久液了,你摸,我手好凉。”
“那别输了,喝了吧。”纪桃流畅接应,完全不吃他这一招。
他气呼呼站在原地不走了。
“躺床上去。”纪桃指了指床,动作像在训狗。
蒋明宇关上房门,声音震天响,掀开被子砸进床里,躺尸不动。
“盖被子。”
“你给我盖。”
纪桃靠近一步,肩上压来一只手。他被带倒在床上,刚好摔在蒋明宇胸口。
“疼。”蒋明宇这回有了找事的借口,“揉揉。”
“哪个人非要穿短袖,还不听我说。”纪桃自上而下看过,蒋明宇的眼眶红而湿润,面色苍白,碰了碰额头,确实是在发烧的,他俯身用舌尖去湿润他干裂的嘴唇。
“我这个人。”蒋明宇嘀咕着,没在输液的那只手偷偷摸上去,捏了捏纪桃绵软的胸乳。
“想都别想。给我睡觉。”纪桃打掉他作乱的手。
“为什么?”
纪桃的目光似有似无地瞥向下方,笑得巧诈狡猾:“你说呢?”
蒋明宇没懂。
“都烧到三十九度了,还硬的起来吗?”
“是38.6度…”蒋明宇这下不止是眼睛红了,脸也烧起来,红得有些可怜,眼睛以下全部藏进被子,“我,没,那个意思。”
“那就快睡觉。”纪桃好笑地看他。
蒋明宇还要说话,纪桃掀起被子把两人裹紧,握上他因输液而冰冷的手,“快睡吧,明天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
纪桃困乏地揉眼,昨夜汗湿的被褥已经更换,床上清爽整洁,浴室传来水声。半晌,水声停歇。
“再睡会吧,刚刚七点。”蒋明宇擦着头发出来,他裸着上身,只穿了条宽松的运动裤,宽肩窄腰,腹肌线条流畅漂亮。
“起床。”纪桃摇摇头,在蒋家,他怎么敢赖到九十点钟再起床。不知怎么,他不太舒服,后脑勺像被揍了一拳般胀痛,不是困倦导致的。
下楼时佩德罗刚进客厅,他已经是一条成年狗,又大又沉,胖到耳朵尖都是圆的,但他还当自己是小狗,往看见的每一个人身上扑。
家里所有人,包括蒋恒越,都被他皇帝临幸嫔妃般雨露均沾地扑了一遍,直到跑到纪桃面前,他突然停下,转了几圈,边走边嗅,最后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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