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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只要稍微一动作,从乳头上的刺痛感延伸至整个胸口,实在是让他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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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到家了。”容策先下了车,弯腰为傅郢开车门。
如今的傅郢还没有到要人扶的年纪,容策也算是有几分体面,不必跪着迎傅郢下车。
这样的体面,以前就只有温朝和他,眼下,温朝出不得门,也就剩下他了。
若是旁人,不消说家世不显的,就是名义上家世最好的,最尊贵的皇帝的长子伶游也得屈膝跪下来奉迎傅郢。
“家主,容奴才禀报,荀氏兄弟请见。”傅郢刚刚到了内院的门口,伶游立刻就跪下身来禀报。
“谁让你出来的?”傅郢看见伶游跪在院子里,本来还带着一丝笑意的神情立刻掩了下去,一脚就直接踹在伶游的胸口,冷着声音问道。
伶游和旁的家奴不同,对于他的行为规范以及活动区域傅郢有着严苛的要求。
“家主恕罪,奴才实在不敢擅专,只是荀氏兄弟请见,奴才请他们在外院稍后您的传见,可是...”伶游立刻重新跪好,也顾不上揉着肩膀,只能快快的回禀,看着傅郢的神态,他的心中暗暗叫苦,却也不敢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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