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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傅郢应允,下一秒他立刻就能掐软。
邬夏的声音带着青年人特有的清亮,勾的人心动。
傅郢并不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他的幅度很小,若不是邬夏专心可就错过了。
傅郢点头的那一刻,邬夏的手便用上了力气,他两只手指掐住傅郢的阴茎,微微用力。
只是微微用力,傅郢便整个身体紧绷了一下,然后猛地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依稀可见。
他本来是已经要射精了,只差最后一点安慰,但是邬夏的手上用力,顷刻之间他便感受到了精液倒流的痛苦。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之前其他的奴才伺候他禁欲这一遭,都是慢慢的等他的阴茎软下去然后再次挑逗,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的手段。
侍奉他的奴才都是精心训练过的,即便只是第一次服侍,大多数都能掌握好他射精的度,服侍他在射精的边缘处停下来,然后再静心的等待他自己消磨下去。
那样也很难熬,是钝刀子磨肉,傅郢享受那酸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