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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凤九歌偏偏不,他朗月清风谪仙般的人物,骨子里又是魔道出身,弄清对宿命的态度后想要如何做只能凭他意志,别人说一千道一万他也坚持自己想法,他想他愿,千难万险都不在话下,他不想他不愿,只是迈步说话都舍不得废力气。
他主修音道,发誓要唱遍人生之歌,这山川大河芸芸众生,千种风情万般聚散都是他的灵感,自然开口也好听得紧,现在不吝啬地全部倾注而出,低低叹着方源这具身体的白皙柔软,又赞着方源披散的乌发像滴墨入池的水女,一拢过去抚摸方源的发根,难说的舒畅痒意就从那儿传过来,直叫床上的魔头更是发了春。
“上面湿了。”
凤九歌说的是方源的发根,那里被男人出的汗弄得湿淋淋,手掌上一片温热的粘湿,可放在床上就成了意有所指,凤九歌另一只手已经顺着方源的腹股沟往里,越过大小适中的囊袋一探,如海女取珠似揉了肉褶,轻轻挑了藏在里面的蒂,那儿又窄又小,往上鼓起的地方半只手都不用就能全部盖住,三指并拢上下一抹,他身下方源的身体就绷得紧紧,两条腿往里合,不管不顾就把凤九歌的手给夹在里面,细细一点水打湿凤九歌的指缝,这回可不就是上下全湿了。
看方源终于把心神全部放在此处,凤九歌松了上面的手让方源把头搁在软枕上,失了他的支撑,方源仰面轻喘两声,全身毫无防备地大敞,歇了十几秒觉得这副姿态实在过于不安,于是头一偏身子一侧就想起来,可凤九歌的手还在他要害的地方,只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搔刮两下尿孔,骤然上翻的刺痛麻痒又让方源倒了回去,一双幽深眸子盯了凤九歌一眼,凤九歌也权当没看见,只继续手上的动作,那条亵裤只帮方源扯到膝弯堆着,将稀疏阴毛粉嫩性器全部露在外面,一抬手将那壶酒隔空取来,方源心头一跳已是来不及阻止,那清冽又醇香的酒液此时已经重新变凉,尽数淋在他脆弱的性器上,那儿的皮肤又娇弱又敏感,被酒液浇得湿淋淋,凤九歌却还分开他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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