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弟弟?”
他的言语也温温柔柔缠绵缱绻,像是闺阁情人间的调笑之语,但从小到大都跟着他的方正却知道底下的含义,只可可怜怜地哀求着说“哥哥,忍不住,想要哥哥。”这样舌头都捋不清楚的话。
方源立刻就拒绝了,那些先走液被他指腹擦了擦送到方正眼前“这么稀薄的精水,倒像是在外面吃过了。”
又是将方正给捏得软下去,一直到最后这套在皮革带子里的鸡巴都没能插到思念已久的温柔乡中,让年轻的小狗就这么憋着火气跟在旁边,看方源如何与他人交谈,又是如何与那些人达成了有关肉体的交易,末了鼻子再凑过去闻,将别人精水含在腔里肚腹微鼓的的哥哥身上都是淫秽春情的气味,甚至听他讲话时那手还有一搭没一搭揉着小腹,似乎在缓解被肏出的酸软来。
他半夜只想用被绑着但是立了那根阳物去贴方源赤裸的身体,未着寸缕的莹白肌肤在他眼里闪着极为诱惑的光泽,但每每想要动作就强迫自己停了,连着几个晚上憋着,那根勃起的东西硬得快爆炸。
“哥哥……哥哥……”
向来也只敢趴睡在床榻下的方正撒着娇,眼眶鼻间一片通红,含了眼泪在里面委屈打转,要是让人看见了,还以为要挨肏是他方正,“我再也不会了,哥哥。”
方源这才松了那根鸡巴的束缚,让方正躺下去,骑坐在上,极为缓慢地用那软嫩湿热的阴口轻轻吸着,方正伸手过去,扶住哥哥的腰想往下带,才含了半个龟头进去方源就说停,啵儿一声将胯部抬起,将牝户软肉两瓣儿贴在柱身上压下去,不把阴茎送进紧致的甬道中,只用这两瓣糜红软肉亲来亲去,从宫腔尿口中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