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累累、肿痕遍布的臀瓣连轻轻触碰都会痛,何况是被用力掰开?
殷薄言喑哑哀叫一声,额角青筋绷起,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强忍下臀瓣伤口被蹂躏的剧痛。
他知道,闻霖是要打他那里了。
但听闻霖“啧”了一声,似乎不满意他臀缝露出的程度,觉得堆在膝盖的裤子有些碍事,不能让他将殷薄言的腿分得更开,便暂时松开手,说:“把裤子脱了。”
殷薄言闻言,勉力用手肘撑起发软的身体,但因为有些脱力,试了好几次才借着沙发的支撑将半褪到腿弯的裤子脱了下来。
他上半身还穿得整整齐齐,下半身却脱得一丝不挂,露出光裸的屁股,再一次被闻霖按在沙发上,上身的毛衣被拉到腰际,腿被强制性分得更开,将私处一览无余地袒露在闻霖眼前。
不论多少次,殷薄言都无法习惯被打这个地方,剥离开爱意与温存后,这种打法只能成为一种令他无比羞耻难堪、颜面扫地的惩罚。
闻霖再次掰开殷薄言的臀瓣,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殷薄言发烫的臀肉在他掌心微颤,不管如何,身体还是最诚实的,那些恐惧、畏怯、害怕都会从生理反应上一一体现出来。
知道怕才好,闻霖想,知道怕,才会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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