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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一幕,闻霖莫名觉得有些碍眼。他踢了踢飞到脚边的纸张,压下心内生出的烦躁,说:
“可以了,穿好衣服回去吧。”
说着将一张房卡扔到叠好的衣服上,留下一句,
“每晚8点,我不在的话,可以提前进房间等我。”
然后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殷薄言置若罔闻,好似他的感觉神经全部用来接收身后的痛楚,依旧垂着头颅,将散落的活页一张张捡起并整理好才站起来,起身的时候他有一瞬间头晕目眩,扶着沙发缓了好一会儿。
他写了一个小时出头,因为疼痛的缘由,字数才三千多,离完成小传还很遥远,他这样想着,将笔记本放在吧台上,忍着身后疼痛穿好衣服离开,没有忘记捎上那张房卡。
走出房门时,他尽量迈着正常的步伐,没有扶墙,脊背自虐般挺得很直,朝电梯走去。所幸这层被剧组包下,没有人,他可以走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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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边碾过一阵极闷极响的雷鸣,好像快要下雨了。
第二天何琛问他嘴唇怎么回事,他说吃东西不小心咬到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