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毕竟要是军队自己屯田开商路,朝廷需要拨的军饷就少了,他又怎么能继续克及勒索孝敬呢,苏寄北愤愤地小声嘀咕:“真他妈是只喝人血的硕鼠!”
本以为等书房内的二人抄完账本离开就能脱困,谁知不一会房间内竟传来压抑的喘息:“大公子......不要在这!万一等会尚书回来会被发现的!”薛青溪不由地瞳孔一缩,没想到这大公子竟然如此色胆包天,溜进书房偷账本不说竟然还在这里动手动脚。
“子安,你抄你的不耽误,那个老东西忙着抱孙子一时半会回不来,哼,以后尚书府还不是我的,今天我还就要在这书房爽一爽!”衣服窸窣的落地声,在暗淡幽谧的夜里显得突兀且心惊。
”哈啊……不……"拒绝换来的是重重一巴掌扇在屁股上,随即便响起了啪啪啪的肏干声。薛青溪在窗外撇了眼身旁的苏寄北尴尬得不行,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活春宫就活春宫吧,以前在书院也曾经跟几个同窗一起买过春宫图。
可半柱香的时间还没过,薛青溪便明白了。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房间内一盏昏黄的油灯将那两人交缠的身影映在了窗户纸上,活色生香的画面加上吟声浪语,饶是他努力平复自己,也很难做到心如止水。本能地往后靠去想远离这样一场“活春宫”,却因为空间狭小撞进了苏寄北的怀中,一个骇人的粗硬东西毫无保留地贴上了他。
苏寄北硬了……
活了大几十年的少年头一次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还能这样肏,毕竟部队中的军妓都是女人,平常大家开个荤笑话说的也都是老婆小寡妇什么的,他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怀里的薛青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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