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挺着肉棒在穴内研磨转圈,直到整根都没入身下火热的酮体中。
薛青溪咬着下唇把惊呼吞回喉间,回过头娇嗔地飞一记眼刀,惹得江少安哈哈大笑用力掰开他的腿根摁着往下肏干,滚烫粗壮的大鸡巴破开层层的褶肉,重重挺动搅弄着,硕大的龟头退到穴口处又猛地撞了进去换来薛青溪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身下的马儿跑得飞快上下起伏颠簸着,坚硬的大鸡巴随之在紧致湿滑的甬道中左右冲撞,那些平日里操不到的地方都被狠狠开发,爽得薛青溪脑袋一片空白,甚至没有精力去忍着声音,林间马蹄声中夹杂他带着哭腔得呻吟浪叫,惊起几只飞鸟。
薛青溪尾音带上了哭腔:“唔,太深了……吃不下……要被肏坏掉了......少安不要了......"声音被撞的断断续续,江少安听着他叫自己名字格外兴奋起来,狠狠地揉着两瓣柔软的臀部,手臂上青筋暴突,大屌凶猛地干进嫩穴里,肏得穴口汁水淋漓,淫水飞溅。
强烈而持久的冲击让穴肉渐渐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抖抖索索往外吐着淫水,薛青溪被干的脑袋发晕,弓起的纤腰跌下,扭动的屁股颤抖,美眸间水光涣散,明显要承受不住这排山倒海的激烈了。
江少安享受着穴肉对自己肉棒不断的嘬咬吮吸,察觉到身下的人快要高潮了,他坏心地把缰绳一拉,两人身下的大白马立即停了下来,立起前足打了个响亮的鼻息。马背上的薛青溪随着惯性向后滑去,整个人被牢牢钉在那根性器上,龟头死死碾着那枚敏感的凸点,快感激流一般从后腰涌进四肢百骸,噼里啪啦炸到头顶。
“啊——!”薛青溪惊喘着到了高潮,前面的性器喷出一股股白精,与此同时后穴也将大股的淫液喷溅在龟头上,爽得江少安仰头喘息,只想在他身上疯狂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