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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大半夜了,车窗外的海棠市依然灯火通明,地标建筑阿波罗塔还在放射着太阳般的光芒,围绕着阿波罗塔,一座座高耸云端的霓虹建筑延绵成巨大的不夜之城。
庄国棣吹着车窗呼过来的风,慢慢闭上了眼睛。
刚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梦。
现在脑中全是白君棠的面容。全是。
庄国棣希望,白君棠还是记得17岁时候那天生日的。
只是今晚,白君棠什么也没提起,自己也没那必要提17岁生日那天,他把白君棠扛在肩上,感觉就像肩上坐了个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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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出租屋,他去敲了敲花想容房间的门。
他们住同一栋楼里,市中心亟待要拆的城中村。
花想容没睡,他卸了花旦的妆,一脸憔悴。
“那混蛋给你的,两万当医药费,你收着吧。”
花想容接过钱,委屈地说:“你没事吧,”看着两捆钞票,花想容突然觉得那祖宗根本就不会好心还给医药费,觉得这钱是庄国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