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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混进主流的艺术圈,自己没什么背景,缺钱,没有那条件度过演员的蛰伏期,只好来这里兼职。
虽然他知道自己在这跳得好不好、唱得好不好没人管他,但他却对艺术抱着一种信仰的心态。
好在至少有一个观众,庄国棣能听出他唱的前朝艳曲,能欣赏他的长袖善舞。
这时候来前厅进来了六个客人,经理和鸭鸨带点慌张地笑眯眯地接待他们去二楼包厢,客人里面四个年长的人一脸笑脸捧着两个穿着不俗年轻人。
其中一个比较斯文,不怎么说话,另一个就很张扬了,很潇洒,跟皇帝回宫似的。一看就是一祖宗。
这祖宗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长得很帅,戴着银框眼镜,鼻梁很高,轮廓立体,书生气里又带点斯文败类。
被一群中年男人围着,显然一个祖宗,妥妥官二代。
这祖宗的一个往戏台看了眼,停了几秒。最会看人眼色的妈咪鸭鸨马上说:“要不请台柱子来包厢给大家助兴?”
于是花想容就被经理叫去包厢了。“可得小心,里面人的身份都特牛逼,要你唱什么跳什么别使性子,小费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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