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软软的、松散的快乐。这两种矛盾的感觉,从他身体下方传来,在那里,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活动着,卖力地取悦他。
他舒爽地叹息出声,心底浮现了一丝自豪,他奴隶的口技,他是满意的。如果这里还有第三者在场,他不介意让人看到自己脸上的舒爽表情,那证明奴隶的费心取悦和高超的技巧,那是他作为主人的成就之一。过去他曾经这么做过,观看这场活春宫的人脸上表情不一,却不外乎是嫉妒、歆羡或者是欲取而代之的凶狠神色,他容许别人玩弄江蓠,却不容许江蓠去取悦他们,他借此来彰显自己对江蓠绝对的、唯一的拥有权。
这种自豪感,偶尔让他心生柔情。比如现在,他的手从那张正在痛苦吞咽的脸上抚摸着,一直蜿蜒向上,触到了小奴隶那柔软的头发。他把五指插入发中,轻轻捋着,梳子一样梳理,头发像水一样从他手指间滑过。玩了几下,他的指尖缠绕着一缕头发,用力一拉,身下之人的脖子偏向一旁,玉白的颈项上青筋浮起,口中动作一顿。接下来,小奴隶为了弥补这短暂的停顿,更加卖力吞咽,每次都把分身含入喉道,一吞到底,再浅浅地吐出来。
陈光美挺动着下身,在江蓠嘴中来回戳动、摩擦,江蓠猝不及防,一股一股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拉出长长的一条线,莹亮如冬日挂在屋檐下的冰凌,一直垂到胸口。
他难得顾虑起了小奴隶,不再动作,安心享受起来。一只手掌动作不停,从江蓠的后脑勺顺势划到肩膀上,背上,来回抚摸着。江蓠皮肤粗糙,肩上触感差强人意,至于背上,瘦骨支棱,坚硬的触感有别于女子那柔软的身体。他的手伸不到再往下的地方,在他的印象中,那里是江蓠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他勉强压抑压抑自己的欲望,抽出自己的分身,嘶哑道:“平躺到床上去,头向下,双腿并在一起。”
一具身体呈现在他面前。
身体的弧线像连绵的山峰,背部凸出,到了腰窝那里凹陷下去,两瓣白白的屁股让这弧线一振,高高耸起,又像乐曲弹到了最终点,从最高的地方猛然滑落下去,接下来,是平滑的形状,一直延伸到脚腕。
他用手攀登起这座山峰,在山顶留连不去。
他双手握住江蓠的臀瓣,向中间挤压着,或者像揉捏面团,看那两块软肉挤成不同的形状,触手细腻温软。间或,他高高扬起手掌,带着呼啸的风声挥到臀尖上,看那团白肉在猛地跳动之后,像风过池塘,荡开一曾一层的涟漪,兀自带动着周围颤动不休。
江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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