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可以去某个文玩店“捡漏”,以极低的价格,比如5万,买一件玉器。然后再拿去拍卖行,请专家鉴定。当然啦,这个时候他会惊喜的发现,这件玉器是明朝的古董,市价300万以上。这么一来,他净收入295万,所有手续完全正规,连发票都是齐全的——这种情况下,要怎么证明他是在受贿?”
吴培铭砸了咂嘴,没说话。
于嘉上似乎没有察觉到吴培铭的沉默,继续说:“其实,不光是行贿可以用这招,其他时候,如果需要把一些来历复杂的资金,安个正常名目,然后光明正大入账,都可以用这种方式。”
吴培铭脑海里的弦绷得紧紧的,不住的想:这不就是洗钱么?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想向我表达什么?他到底想告诉我什么?这是在变相的坦白么?
接下来的车程,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二十分钟后,于嘉上说:“到了。吴老师先在这里下车?我去停车。”
于嘉上刚说完,瑰郦酒店的门童就已经过来为吴培铭开门了。
这还是第一次,于嘉上没有和吴培铭一起下车。
吴培铭有些疑惑的踏到地上,转头一望,街对面赫然是:吉利星拍卖行。
他突然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血一阵阵的往头上涌。
他一面往酒店大厅走,一面掏出手机,发了这样一行字过去:“吉利星拍卖行!!!拍卖行是中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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