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间隙,一条拓麻一脸担忧地问道。
“怕什么?”身负重伤并且心里没点B数的北沢嗤笑道:“反正他又打不过我。”除了他的母亲昆蒂娜以外,他还没憷过谁。
眼见着下课铃声响起,夜刈十牙收好了课本带着他那把步/枪离开,在座的血族们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之前的那个情况看上去似乎真要打起来。
“北沢大人。”蓝堂英走了过来,上扬的唇角隐约露出了个小虎牙,他邀功似地说道:“夜刈十牙那个家伙真是不知好歹。”
“没有关系。”眼前站着仿佛一只摇着尾巴等待主人夸奖的大型犬,北沢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少年金色的发丝,发丝一如他想象的那般柔软,略微抚摸了两下便克制地收回了手,他这老爱摸人头的毛病的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唔……大概从认识沢田纲吉起吧。
望着北沢已经收回的手,蓝堂英的表情/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回到了玖兰枢坐着的位置旁边。
和北沢已经相处了有一小段时间了,一条拓麻大致也摸清了北沢的脾气,想起课堂上夜刈十牙威胁北沢的话语,他开口问道:“北沢大人,那个猎人之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