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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说,但我一向不是个过于苛责自己的人。我并不知道为什么野鸭之乡为什么仍然存在,连异能力的出现现在想起来都显得莫名其妙。不过异能力做出的决定,都不要随便往自己身上揽吧。不然我总感觉会出什么大事的。
不过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能力,或许是地域原因?
“你发生什么事情?是否还记得原来的故事?”
我诚恳的问道。
“在宴会变成鸭子之后,我一睁眼就是这个状态,不过异能力姑且还算可用。”
从声音中能感觉出他还算是冷静,“我用重力攻击过这里一次,但是不久后便凹陷的墙板就恢复了原状。”
“四周是密闭的空间,突然你们就出现在这里。”
这句话让我迅速回头看向门口——没有,没有门口这种东西,银白的墙壁上没有一丝缝隙。
我回头看了一样不再转动的烤炉,这带着香味的热气像是某种信号,叫人腹部逐渐传来火烧火燎的饥饿,一种隐秘的欲.望从胃中卷席上大脑,空空荡荡,腹部如同被虫子啮噬着一样,渴望着某种东西。
一个肢解鸭子的人,最后成为砧板上的一坨肉,说起来也并不是那么让人惊讶。但是,若是忘记自己曾经是个屠夫,那么成为食材,就有些不讲道理的可怜了。而此时以食材的视角,对面是肉山一般巨大的脸,鼻子,嘴巴,睫毛如横木,鼻孔如山洞,喉间连着深渊。
任何一个熟悉的物品,一旦放大,也便显得丑陋可怖起来。他们的体型,便是最大的恶意。
刚刚做作的轻松氛围被戳破,持着刀的肉山陷入思索。
“你会觉得恐惧吗?”我向我眼中的战力最强采访起来:“你那么强,诡异中的动车都能被你一脚逼停……现在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