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面,还任由他躲到你的地盘逍遥法外,过了这么久才出来说要把事情做个了结,宁真,他是你的什么人,在座也都清楚得很,包庇徇私你敢说你没有吗?何况你治家不严,自己都难辞其咎,这个掌刑的位置由你来坐,合适吗?!”
“六叔公言重了。有聘却未婚,何来’治家不严’之说?至于包庇徇私……”
尹徵目光犀利的看着出声发问的六叔公,当着众人的面,直面而答毫不避讳。他说:“无论堂前跪着宁家的什么人,我都不会徇私,更不可能纵容包庇。正因如此,所以宁家掌刑主事之位,才会是我在坐。这个位置,也不是我自己要做的,六叔公心里应该清楚得很,无论您觉得我合适不合适,也都改变不了。我一向不是个话多啰嗦的人,但既然想要解释,那就一次说完,把这官司断个清楚也好。湛青的确犯了错,依照家规,必须进刑堂受罚。但家规条款有限,做不到巨细无遗。如何处罚约束,若无细则作为依据,那么如何量刑,是轻是重,历来都由掌刑主事一人定夺,不需任何人的赞同反对。这家规从祖上就有,书简里写得清楚明白,既不是我定的,也不是我擅自篡改的。湛青伤了宁冲,事后自己认罪,他是猎鹰堂副堂主的身份,十六堂向来直属家主一人调遣,宁冲一不是他主子二不是他上司,您说的犯上作乱用在他身上,牵强得很。二人冲突起因属私怨,非公事。湛青伤了主家少爷,有大错,但家规里没写这种错必须以死抵偿。罚他上岛为奴,不是我的主意。以公调做为惩罚,也经过家主认可,有理有据,合规合法,本不必接受任何人的指责发难。叔公是长辈,德高望重,所以您出声质疑,我愿意跟您解释。现在解释完了,您尽可以安静观刑,若不想看,也可以自便。”
话到此处,气氛略僵,但也可无奈和。
众人皆知,刑堂主事的宁真少爷向来行事都是这个作风,眼里只有一本家法,没有尊卑长幼的顺序。
宁越听到这里,也就适时开口随便敲打几下这位倚老卖老的六叔公,顺便也给他找个台阶下。
“六叔公,我说过,湛青上岛为奴作为惩罚,是我定的。有没有经过调教,身体的反应不会说谎,这也做不了假。小真是什么性格的人,宁家上下无人不知,小真掌刑堂,这个事情还是爷爷在世时候就亲口定下来的。就是因为他最重规矩,从不徇私。您如今在刑堂里说他包庇,岂非质疑爷爷的眼光?我劝您还是稍安勿躁,安静观刑吧。”
被宁越提起的爷爷,是宁家的老太爷宁盛宇,也正是这六叔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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