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难道没有别的安排了?
湛青心里觉得不太可能这么好的不但给他衣服穿,还放他半天假,又不想去问,怕万尹徵是光顾着看世界杯,忘了别的,他一提醒,反而想起来,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于是又在房间里纠结了半个小时,之后,就有点百无聊赖待不下去了。
他本来就是个好事儿闲不住的人,这房间里就一个电视,别的娱乐一概没有,往日他被折腾得累个半死,也没心思想娱乐。现在憋在屋子里,可就没趣儿疯了。
颇想念锐哥,他在的时候,还可以拿他手机刷刷新闻,拿他电脑打个网游。
实在憋不住了,湛青索性把心一横,从柜子里翻出了尹徵扔给他的那根鞭子。这玩意儿一拿在手里,身体自有记忆,多日之前的那种痛感,仿佛瞬间涌入脑海,神经都随之一阵抽痛莫名。
鹰爷心想,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是别拖着了。好像欠债一样的闹心,万一拖过了期,这普通的欠债没准还得欠成个高利贷,那可真是还不起了。
于是仔细思量了一下,把刚穿身上没几个小时的奴隶服衣裤又都脱了下来。
然后,拎着鞭子跑下楼,很是痛快果断的对坐在沙发上的尹徵规规矩矩跪下来,想了想昨天被锐哥反复提醒了好几遍的措辞。
“主人,湛青身上您赏的鞭痕淡了。请主人抽我。”
他一边说完,一边把鞭子叼在嘴里,然后伏低身体,直至额头贴着冰凉地砖。
姿势也是看教学视频里学会的,弄不错。
只是这台词和动作,贱的彻骨,昨晚锐哥叫他练一下的时候,他都没好意思练。统共那么两句话,他又不是弱智,肯定是记得住的。只是说出来、做完整,真是需要成功克服一些心理障碍。
因为最开始关系与地位就是不平等的主奴,所以湛青其实心态摆得很正,也明白自己在尹徵面前身份卑微,尊严全无。
只是,尹徵的规矩太多太严厉,惩罚手段又半点都不留情,不断的给这种不平等与卑微再叠加上一重又一重的仪式感。强压着人抬不得头,透不过气。
身上疼,心里累,很是苦逼。
这感觉,让湛青觉得,认尹徵为主这件事情,也并不像他自己想的那样……
最初他只是觉得,性奴而已,就是把身体的权利放弃,交给某个人行驶权利罢了。
为了活着,他觉得划算。
但是和尹徵在一起的这些天,他有时候会想,好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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