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彼端的人不知是谁,但所说之事却关乎宁冲。
尹徵没理会湛青,自顾自听着电话,“嗯……手术还行么?好,知道了。”
尹徵打电话也是言简意赅,尽量十个字以内完事挂断的脾性。
但湛青却没听够,仿佛意犹未尽的看着他已经没了声音的手机。
“想知道结果?”尹徵问。
“……可以么?”湛青反问。
“你扎的那一刀,角度还行。”尹徵一边默默吃饭一边无可无不可的告诉他答案,“医生找的挺不错,说是缝好了还能用。至于好用不好用,难说。”
能用却不好用……
不勃还是早泄?
干的时候会不会疼?
疼了的话会不会萎??
是不是看见刀就有心理阴影???
湛青闻言,瞬间脑补出无数种可能,差点乐得喷出一口汤。见尹徵眸色幽暗煞气颇重,没敢造次,笑不敢笑,憋出内伤,汤更不敢喷,默默忍住吞进肚子当中。这种憋笑的动作,也不知怎么居然牵动道背后的伤处,挺疼的,他还咬牙忍了又忍。
情不自禁的,他想,不管被打得多痛,跟那位冲少比起来,他小鹰爷,只要不死就是赢!
尹徵侧头看着身边这个新收了没两天的奴。
都已经这种境遇了,他居然还能摆出一脸张扬得意的皮样,也真是顶欠揍的。
然而再一看,湛青那满身满背的鞭子伤……刚刚抽完,怎么也得让他缓个两天。
“说说吧,你为什么伤宁冲。”
先前尹徵说,伤了宁冲这件事的起因,任何宁家人都是没有兴趣听的。
这是宁家人生来自带的护短属性。
但这种护短,对自己的所有物,其实也同样适用。
尹徵看着小鹰爷,觉得欠揍归欠揍,到底也是他的人,总得知道个因果。
湛青也巴不得尹徵问问他原因,也让他分辨分辨。毕竟在宁越跟前,就一个字都没让他解释出口,直接就判了他的死刑。
这个感觉,真的憋屈。
于是他问尹徵,“主人,您有妹妹吗?”
尹徵闻言,摇头,“没有。”
他们宁家这一辈,简直邪了门,各房叔伯,正宗本家血脉的同辈之中,一水的全是儿子,一个姑娘都没有。
尹徵他父亲在叔伯当中排行老三,当年,生了宁霖宁真两个儿子之后,不信邪的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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