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强撑着吐出一个单词:
“汤姆·里德尔。”
这个已经快要尘封的,落灰的,却在我大半个人生中都如影随形,挥不掉抹不去的名字被念出,我的左胸腔出现了一种不明的情绪。
——即使这个名字早已被世人所忘却。
那只已经落在我脖颈处的手停住了,青年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嗯?”
黑发的青年面容英俊,皮肤苍白,上空那斑斓的光落在他的身上,圣洁的好像只存在于神话中的神邸。他坐在一个暗色调的冰冷王座上,一条巨大的蛇盘在座椅底下。
而我此刻就躺在他的腿上。
如同一个沉睡已久的帝王一般,他一只手支撑着脑袋,眉眼深邃,嘴角含笑,垂眸看着我。
“所以,能解释一下吗?”我皱着眉,用着为数不多的力气开口。
里德尔却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我,过了许久,兴许终于感到眼睛发酸了,他才说:
“听说你失心疯把自己心脏掏出来了。”他顿了顿,补充,“还顺便捅死了卡卡洛夫那条狗。”
我闭了闭眼,“谣言。”
“是吗?”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然后目光落在某个地方,“那你的心去哪了?”
我睁开眼,却又有些不太适应头顶的斑斓光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压根没有那种东西。”
纳吉尼缓缓的爬到某个角落,只是偶尔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没关系。”他说,“我帮你装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