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纯血家族米歇尔。
注:米歇尔家族从来没有哑炮
没有哑炮这个几个单词是被加粗的,米歇尔,michael。
我就好像被丢进了一个棺材里,一层层裹尸布盖住了我的口鼻,我有些窒息。
但是罕见的,我竟没有感到一丝愤怒,那种被欺骗了的愤怒。
我看了看窗外的那只蝴蝶,它正在煽动翅膀。
——怪不得他那么的像个“活人”。
……
这些天来我过的并不比前几个月好,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拒绝了成为他们的小狗吧,不过也不奇怪,大部分混血们总会想着去依附一些纯血,而我显然就是一个异类。
非常非常的与众不同,所以说为了避免一些伤残事故,我偶尔回去天文塔躲一躲,毕竟我总不可能真的对我的这些柔柔弱弱的同学们使用不可饶恕咒吧。
不过我也觉得有些遗憾了,来了新学校,竟然一个朋友也没有交到。
每个人对朋友的定义都各不相同,因此有人遍地是朋友,比如马尔福。
而有的人几乎没有朋友,比如我,我的世界始终只有我一个人。
亚里士多德先生曾经说过: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明。
我自认为不是野兽,我是我自己的神明。
里德尔对我这种天天跑去天文塔的行为表示:你在虚度生命。
我听了他的话,对他说:去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