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和思绪让谢黎头脑发胀,小腹中游动的隐痛感也在此时愈发剧烈了起来。
他缓缓地往回蜷曲着身体,声音沙哑细弱:“你不是程枫……你是谁?”
那男人慢慢地走近谢黎,居高临下地看着蜷成一团的他,声音低沉:“我当然是程枫。”
他叹了一口气,随后蹲下来温柔地抚摸着谢黎被撑得柔软而圆润的腹部,然后摸了摸谢黎汗湿的脸颊:“小黎,我早就提醒过你,保护好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
“任何人,包括我。”
他抚摸着谢黎的手忽然变得透明,看不出形状来,冰凉黏腻的触感让谢黎下意识地逃开,却骤然被缠紧束缚,程枫的一整条胳膊都延展伸长,化成了有力而柔韧的触肢,从谢黎的腰间往腿上缠绕,那东西轻柔地碰了碰谢黎的肚子,宛如安抚幼卵母亲的称职的父亲。
伤口停止流血时程枫还没有预料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他看着自己手臂的皮肤下隐约露出来的透明胶质,默默地把袖子放了下去。
原本只是执行任务时被一团软糯的东西蹭到,那怪物从他胳膊上滑了出去,摔到了他腿边,被他相当利落地一枪解决掉了。
他起初并没有在意。
毕竟执行任务这些年来,他什么东西都见过,随时都可能面对新的不知名的致命危险,这样不痛不痒的袭击他根本不会在意。
可异变产生于一周之后,手臂上仿佛被蜇伤,剧烈的疼痛和麻痒驱使他去了军区中心医院。一系列问诊和咨询之后,他得知他那天遇到的可能是一种以“蟹奴”为代号的新型寄生怪物。
被它寄生的宿主会逐渐失去意识和行为能力,且生殖系统会被破坏,整个人到最后会只剩下腐尸供那怪物产卵扩散。
程枫并没有被寄生,但那伤口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愈合的迹象,反而程枫开始频繁出现发热和昏迷的症状。他被迫停下了手头上的一切任务,在中心研究所的特殊病房住下了。
自那之后则是漫长的观察和等待。
他每天都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封闭,他因各种异状而被隔离。每天都有目光透过厚重的玻璃观察他,在漫长的日夜交替中,他忽然明白,那些人并不是在治疗他,而是在研究他。
他要求立即出院,却遭到了拒绝。直到那时他才意识到,他已经彻底被剥夺了自由。他们并不像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中那样尊重这个所谓的“为人类的明天而流血的战士”,而只是在他有更高的价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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