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两下以缓解这瘙痒难捱的感觉。
没有程枫的允许他不敢随意尿出来,可又不想吵醒程枫,只能咬着下唇,把面颊埋在程枫胳膊上小声呜咽着。
淫乱的女穴时时刻刻都湿润着,他实在受不了穴中的空虚,可程枫仍睡得沉稳。他有些委屈地环住了程枫的腰,分开腿把女穴往他下体蹭。
晨时微微勃起的器官泛着热度,谢黎又不被允许穿衣服,他光裸的女阴紧紧贴着程枫的阴茎,来来回回地摩擦。阴唇在挤压中被揉弄得湿漉不堪,软肉饱含着淫水被挤得噗嗤作响,谢黎的脸越来越红,程枫的内裤都被他的水打湿,布料紧紧贴在愈发硬朗的阴茎上。
熟悉的形状和温度让谢黎的女穴更加饥渴,摩擦的幅度越来越大,可他却无法在自慰时得到高潮,喘着气软在程枫怀里,等着他醒来管教这具淫荡的身体。
怀里人来回折腾的动静很快让程枫也慢慢醒过来,刚一醒来的嗓子沙哑慵懒,他感受到阴茎上湿漉漉的热意,并没有睁开眼,只摸了摸谢黎柔软的发顶,命令道:“用嘴。”
谢黎钻回被子中去跪坐在了程枫腰间,布料中只有隐约的光线,他用牙齿衔开被他弄湿的内裤,粗壮的性器立时打在了他的脸上。他熟练地含住阴茎,尽力往喉咙深处吞咽,用柔软的口腔唇舌侍奉,手中拖着丰硕的胸乳蹭弄着没能含进去的茎身。濡湿的乳尖随着他喘息的幅度一下一下弹动着,隐约的乳汁漏了一两滴顺着蜿蜒的弧度滴落到他手上。
阴茎直挺挺地捣弄着他的喉管,大约是快要射了,男人的大腿夹住了他的头,他努力长大嘴巴,窒息感和喉咙被刺激的呕吐感不断袭来,直到精液终于都射进他口中才有所缓解。他被呛得轻轻咳了一声,还是尽数咽了下去。
程枫并没有把阴茎抽出去的意思,而是示意他继续含着。
又过了一会儿,温热的尿液灌入谢黎口中。
谢黎的呼吸骤然加深,他被这水声刺激得双腿发颤,终于忍不住尿意,带着哭腔呜呜地尿了出来。逼口被尿液打湿,黏糊糊地泛着痒意。
他听到程枫轻轻嗤笑了一声,胳膊一伸把他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小母狗,你下面那贱逼又想被打烂了?”
城市中心唯有政府和军区才有灾难后新建起的楼房作为基地。冰凉如模板一样林立的建筑外严严实实地修建了防御工事,整个区域沉寂如坟墓。
屋中屏幕上波动的曲线有规律地闪烁,轮流观测的工作人员重复着他们日复一日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