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骚货嘤嘤哼哼地叫着,伸手扇了一掌这肥嫩的屁股,又惩罚性地咬了咬那蒂籽,果然听到他哭叫出声来。
俞白洺翻搅着这口淫乱又甜美的逼穴,舌头往柔软的阴穴中戳刺,引得谢黎不断晃着腰呻吟。他矛盾至极,摁着他大腿的手指也用力到骨节发白。他享受着这男人软在自己身下的姿态,看着他娇喘颤抖,只能无助地缩在自己怀中。
——但他却又满腔的愤怒。
这个男人是他梦中一株淡雅素净的花,他从来只敢远远看着,连它一片叶子都不敢碰。
但那朵花却被风吹落到他脚边,残缺艳俗的花瓣招摇地告诉他,我是个贱货。
俞白洺狠狠地用齿尖碾过那柔韧的小肉蒂,鼻尖深深陷进那泥泞的肉湾中。
“啊嗯……”谢黎的嗓子沙哑却十足柔婉动人,他自觉把腰挺得更高,看着男人粗壮的肉根再一次挺进自己的逼穴中。
肉穴紧紧绞着俞白洺的阴茎,像带着致命的诱惑的肉窝把他吸进自己的身体中。
肉体在这狭窄黑暗的室内不断交缠融合,那朵女穴几乎要融化在男人一次次的征挞之下,噗嗤噗嗤的水声晃荡在空气中。
俞白洺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透明的胶体正随着发酵的情欲而蠕动得更加活跃。它从温暖的巢穴中流淌出来,满意地爬到了自己新猎物的身上。
它顺着俞白洺的尿道口,慢慢地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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