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坐在他腰间俯身和他接吻,在他唇边道:“我当然会记得你,就算不记得你,也会记得你的乳钉。”
他扯了扯越长歌左胸的乳粒。
越长歌疼的抽了口凉气,他撑起身,要去亲殷淮,但被他按着胸膛,动不了。殷淮就坐在他的几把上,用阴阜在他下头磨蹭。这一刻,越长歌的心很空,明明喜欢的人离他这么近,可他怎么觉得他们之间隔着万水千山。他说的是真心话,殷淮只是在敷衍他,就像在敷衍一只小狗儿……或者小鸭子。
越长歌不肯再想,他不想知道答案。
殷淮已扶着他的阳具往下坐,把那个气势汹汹的大家伙吞了下去,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越长歌长出口气,享受这让人发狂的性爱,隔着那层薄薄的安全套,他仿佛触碰到了殷淮的心,这也许是他们距离最近的时刻,他往上顶了顶,想要离殷淮更近,就算知道这是徒劳。
殷淮仰着头,舒服地叹息,他就坐在解长歌的大几把上,那个原本就大的惊人的东西这大半年来似乎又变大了,真要顶坏他的五脏六腑,可这个念头非但没有让他兴致全无,甚至还激起他别样的兴趣,他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隔着肚皮感受越长歌狰狞的凶器,真大啊,这才是真正的男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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