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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他们个子太矮,没引起注意。
见到陛下最先醒来,等候许久的米兰达端来一盆清水,示意伊姆瑞克赶快洗把脸,还有不少事情要做呢。
虽然一个念头就能把身上的糟糕味道去掉,但伊姆瑞克还是颇为享受这种熟悉的感觉,用毛巾抹着脖子时,突然发现了一个盲点。
难道我喝醉,就没人管了?
“艾蒂拉昨天跑哪去了?”
“夫人昨天来此处看了看,发现您正举着一个木桶与戴米安阁下进行着赌注,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不用想,肯定是嫌弃自己浑身酒味,最好别赖着她。
但昨天到场的人,可不止艾蒂拉,我的贴心小棉袄呢。
“菲丽丝呢?”
不说还好,一说米兰达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了,“菲丽丝昨天本在与宾客交流,但得知此处设有酒局之后,就选择中途参与。
难道您不记得了,菲丽丝还抱着您哭呢,说什么德拉克尼尔为什么不是她的儿子,明明她也很努力……”
面色越发想着杜鲁齐变化的伊姆瑞克,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脸都绿了。
这女人,尽给我丢脸。
“最后被他父亲强行拉着耳朵拽走了。”
“干得不错。”
见到伊姆瑞克将脸擦洗干净,米兰达提醒道,“陛下,有很多人都想今日拜访您,在菲丽丝尚未出